“你粉丝为什么要说,‘老婆腿玩年’?”

    这五个字被他说着,那么一本正经的口吻,那么波澜不惊的眼神,不知道违和感有多强,却听得应隐心口一酥,一股酸酸软软的酥麻感从她心口弥漫开。

    “她们口嗨……而且一般是女粉……”应隐声音低下去,呼吸一紧,眉眼紧紧闭起。

    太阳光烘着车内,但又有风,形成一种近似于露天的错觉。

    “什么时候湿的?”

    商邵捻了捻指腹,漫不经心地,明知故问。

    “商先生……”

    心悬到了嗓子眼。

    应隐耻于回答,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细密的。她睁开眼,想求他。

    “叫我什么?”商邵手指上的动作没停,脸色还是很正经。

    毫不急切,甚至显得心不在焉,只是在勉为其难地帮她。

    “阿邵哥哥。”

    商邵垂着眼,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揽着她肩的那只手扶住她脸,让她仰面迎他的吻。

    应隐的舌尖都被勾出来,水红的。

    微末的风声遮掩不住水声,让人听了从头红到脚。

    她想挣扎,但挣扎不了,商邵的怀勒着她,密不透风,一张捕获的网。

    一声缓慢的、预谋已久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见,听见了,又是否想象的到,这是什么丝质裂开的声音呢?

    早知道丝袜不顶用。

    应隐两手紧抓着商邵的衬衫衣襟,长腿并得很紧。

    “停车。”商邵淡淡地吩咐。

    原来前面那人,听得懂中文啊。

    高大的吉普车在道路边缓缓停下。那个司机兼保镖没有回头,听到商邵让他下去抽根烟,他点点头,很干脆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