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不擅长谈恋爱。这件事好像比在名利场上当交际花还难。

    商邵牵住她,领着她往房子里走,又将花交给佣人,让着水醒好,送应隐房间里养着。

    应隐找准时机:“不用了,我今晚上就得走,下次再过来。”

    商邵完全当没听到,把她并腿托抱起。

    这姿势熟悉,昨晚上就着这姿势他干了什么,应隐还历历在目。她紧张起来:“不要不要……疼……还疼呢!”

    商邵失笑出声:“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高中生,尝了一次就没日没夜满脑子想着。”

    应隐:“……”

    商邵抱她进了书房。

    他书房比卧室稍小一些,但也十分空旷,陈设一目了然,屋内的线条都做了打磨,没有冷冰冰的锋利感,反而如流水般。

    哑光感的白铺满天地,莫名有股智慧宁静的韵味。

    商邵抱她在腿上坐下:“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在这里先自己玩会?”

    “我不玩我要回家准备——”

    话没机会讲完,被商邵吻住。

    圈坐在怀里的姿势太适合接吻,应隐被他吻得晕乎,软软地喘了一会,商邵问她:“你要回家干什么?”

    “我要回家……”

    又被吻住。

    他好像在戏弄她,但吻得认真。

    商邵第三次吻完她,再问时,应隐不回家了:“明天早上再说……”

    康叔亲自端了红茶上来的,至门口,没出声,识趣地转身走了,顺便体贴地帮他们把门带上。

    应隐赤脚,长腿并着,白衬衫和黑发都被吻得凌乱。他明明无时无刻看着不禁欲,接起吻来却充满危险气息,好像随时想要侵犯她。

    两人都没注意到上楼的动静,直到有一只属于少女的手拧开门把,“噔噔——Doyouwannabuildasnow——啊!!!”

    商明宝两手捂脸一声尖叫,把里面的两个人都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