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商邵压下眉心与眼睑。

    东方式的温润内敛长相,在此刻尽数变为不可琢磨的深沉。

    他的手揉到了不该揉的地方:“这里?”

    应隐沉默着,身上热得要命。她能感到脊背上的汗意,保暖衣贴着,十分不舒服。

    不说话,就是默认。

    商邵绵长压抑地深呼吸,被领带包扎的手转而往下,隔着裙子,手指用了些力压下。

    “这里?”

    应隐惊慌失措:“我们拍的不是色情片!”

    “那你告诉我,动作是怎么设计的?那么多次,每次都不一样,是不是?”

    应隐难以启齿,惶恐道:“都是栗山教的……”

    她实在好无辜。

    “你是影后,总该有自己的发挥。”

    应隐吞咽一下,心悬到嗓子眼,只顾摇头。

    “好,”商邵退让,不再逼问她,沉哑的声音风度道:“我会包场看。”

    应隐五雷轰顶。

    “所以,”商邵试着总结:“他摸了你,揉了你,而你,”他意味身长地停顿,“准备带着他留给你身体的触感去死?”

    应隐蓦地抬头,接触到他暗淡无光的眼神,想说什么倏尔忘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道理……可她辩驳不出,半张着唇哑口无言。

    商邵面无表情,暮沉沉的屋子里,他脸色黑得骇人。

    “商邵……”应隐试着叫他。

    “今天是新年。”商邵没头没尾地说。

    “新年快乐。”应隐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