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系统关闭视野,心中默道:作孽埃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卫蓝隐约猜测,牧零一旦大量使用精神力,就需要这种“特殊”处理方式。
只不过卫蓝以为谁用这种手法都可以,没想到她是特别的。
按揉了一会儿,卫蓝发觉掌下肌肤仍旧滚烫,逐渐感到不耐烦。
又不是第一次了,速战速决行不,她还要领赏金呢。想到这儿,卫蓝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动作开始粗暴。
外面制式机甲遮住了大半的光线,驾驶舱里暗暗的,昏暗掩盖了牧零脸上的绯红,却掩不去他咬着唇瓣的低吟。
为什么,他什么都忍得过去,为什么独独在她手里溃不成军。
战栗感像潮水一样涌入牧零的脑海,恍惚中,他忽然想起年少时自己经常看到爸爸被妈妈撵出房间。
小小的他不明白,大英雄一样的爸爸为什么会被柔弱的妈妈欺负。
当他询问时,爸爸笑着说:“有一天阿零遇到那个对的人,就知道被欺负也会很快乐埃”
“因为你爱她埃”
遇到对的人被欺负也会快乐?像现在这样吗?抛去身份地位,心甘情愿的打开自己,清醒着沉沦。
难道卫蓝就是那个对的人?
难道他爱上了卫蓝?
“不”牧零打了个哆嗦。
咦?比上次强很多嘛,卫蓝在牧零的裤子上擦擦手,然后推了把牧零,趁他不备离开他的怀抱。
清了清嗓子,卫蓝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许久,昏暗中传来低沉的回答:“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是爱吗?牧零说不上来。
他有数不清的追求者,听过无数种表白,但从没有此刻惊心动魄。
就在这里,狭小安静的驾驶舱里,背后没有退路,面前是她,牧零心里发生了一场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