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宁软她有名字的。”陆敬渊说道。

    昨晚被宁软安抚精神力后,他开始听不惯其他雄性叫宁软小雌性,对宁软来说不太尊重。

    况且她有名有姓,叫宁软。

    “行了。”燎渊习惯地夹起那支被捻灭的烟,又重新点燃,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

    陆敬渊看出了他脸上的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总统阁下,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嗯。”燎渊也不墨迹:“你身边有其他雄性吗?”

    闻言,陆敬渊看了眼站在不远那位负责给他检测的雄性,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名雄性很上道,得到眼色示意,立马离开检测室,关闭了检测室内的监控。

    检测室内只剩下陆敬渊,他的神情深沉,接着说:“总统阁下,我身边没有任何雄性,只有我。”

    他认为总统阁下要与自己说写机密。

    “被雌性安抚精神力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你昨晚已经体验过被安抚精神力,能不能和我说说?”

    陆敬渊听完总统阁下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不应该要讲些什么军事机密吗?

    怎么扯到安抚精神力上了。

    不过,陆敬渊转念一想:总统阁下和自己一样是SSS级雄性,也没经历过雌性安抚精神力,问出这个问题很正常。

    “怎么说呢。”

    陆敬渊回味起昨夜他和宁软在沙发上热吻,他们灼热的身躯在缠绵,精神力相互摩挲。

    “爽。”陆敬渊总结道。

    除了爽。

    他不知道怎么描述昨晚和宁软一起安抚精神力的那种感觉。

    是他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身心愉悦的爽,爽到他想日日夜夜拥有宁软,占有她,陪伴她。

    “爽?”燎渊不是很理解。

    陆敬渊想起昨晚母亲发来的资料,沉思后说:“总统阁下,如果您需要资料的话,我可以发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