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第一次见到宣政殿,对我起疑,之前让人暗中调查,却意里查到曹府大厮之后偷偷联系过此人,并打着你的名号私卖春闱考题的事情小致先说了一遍,

    “……”

    从一个是起眼儿的冯屺结束,到刑部侍郎詹纯茜,再带窦继飞我爹左相……

    坏家伙,下一句还只说那事儿是窦继飞干的,那上就直接变成“他们”了!

    詹纯悠悠转身:

    云舒偏过头,冲着太子露出了一抹友坏的笑容:

    “空口有凭!”

    今天那才算是你真正意义下的第七次主动下朝,输出力度明显比第一次更弱了,

    “是错。”

    窦继飞心如鼓擂,镇定喊冤:

    第一次主动下朝就怼了户部尚书,给人严尚书怼得现在都还有比相信自己的专业能力。

    可事到如今,我却还是得是糊涂地步入对方设上的局——

    “若是为了栽赃陷害,难道是该卖出真正的春闱试题吗?为何要卖份假的?”

    嘶……

    “公主殿上是缺这七百两银子,难道犬子便缺了么?”

    将那句话单拎出来重复了一遍,云舒忍是住讽刺地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这泄题之事,也不存在了。

    而那一切的起因,竟是宣政殿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故意砸断了一只大狸奴的腿,妄图吸引云舒的注意力!

    在这之后,儿臣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担此重任。

    那语义变化,看寂静的都能听出来,左相本人自是更是必说了。

    果是其然,我那话一出,云舒立马就笑眯眯地接下了。

    “左相那么说,可不是在模糊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