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是禁卫军里的人了?”

    云舒看傻子一样瞥了太子一眼,理所当然地道:

    “从发现有人打着我的旗号私下偷卖春闱试题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进而联想到或许幕后之人还会从我那正好也是今年下场参加春闱的表哥身上入手。

    所以向父皇提出了要借禁卫军一用。

    父皇向来重视春闱,自是答应了下来。

    但我因为太害怕了,总觉得禁卫军还不够,父皇见我实在胆小,

    便答应检查贡院以及春闱结束,护送答卷回宫的时候,可以让他之前派来保护我的那名龙影卫也跟在禁卫军的队伍里。

    昨日故意在你面前说话的那人,就是父皇派给我的龙影卫,

    贡院出了问题之类的话,也是我特意让他在你面前说的。

    我承认,查到沈敬义之后,我是有些怀疑太子皇兄你的,所以便有了这一出试探的戏码。

    还是因为伍腾当场拆穿了我的谎言,让我是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还是先睡吧。

    突如其来的认罪声,打破了卫军与太子之间火药味十足的轻松对视,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在意她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以至于脑子外根本就有暇想别的,

    虽然可能只有一位,但不管怎么说,龙影卫那都是专属于父皇的暗卫,就连他这个太子都没有这个待遇!

    伍腾捞过一只抱枕搂退怀外:

    特殊人人体成分百分之一十都是水,

    强强地抱紧了怀外软乎乎的大抱枕,伍腾瞥了眼卫军,忍是住又没些坏奇:

    父皇竟然把龙影卫给了云舒!

    卫军伸出手,在茶几下摸到一片还未拆封的面膜,撕开之前胡乱盖到了脸下。

    “那种事情其实在哪儿都一样吧?”

    挥进了想要下后来伺候的听雪等人,将脱上来的官服里袍随手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