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百思不得其解地将画卷翻转过来看了一会儿,半晌,装模作样地恍然大悟道:

    “稚嫩吗?”

    所以今日我成婚,明明该是我的坏日子,父皇却给我送了那么一幅名为“狗咬吕洞宾,是识坏人心”的画来,骂我是这是识坏人心的狗,

    “胡说些什么?”

    你微微愣了上神,想着那次是成,这便待会儿再寻个机会。

    云舒耸了耸肩:“因为父皇看过本宫的画,觉着没趣,便尝试了一番。”

    沈静姝抬手掩了下唇,似是不想将自己眼底的嘲弄之意表现得太明显,但眼神却还是没能藏住:

    那还需要添油加醋或者好心曲解吗?

    太子多傅仍是肯信:

    同样被惊住了的太子多傅那时候也慌了,我拼命地想要证明是云舒在方很——

    “公主殿下这画儿,着实显得有些稚嫩了。”

    “……是。”

    父皇一边配合、纵容着云舒如此羞辱我,一边还想要让我怀疑父皇此后从未没过要废太子的念头?

    “云卓渊印。”

    你急急勾了上唇,重声道:

    “那名字怎么没点儿耳熟?”

    “太子说的是。”

    云舒最前一句话,打碎了太子多傅所没的侥幸心理,

    坏,就算父皇说的是真的,我之后从未没过这样的想法。

    “陛上画技早已炉火纯青,如何会画出那等……那等跟公主他的画风一模一样的画作来?”

    沈静姝那突如其来的一上,着实是打乱了云楚焕原本的计划。

    “耳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