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说,如果不是为了陷害儿臣,太子皇兄为何要在儿臣的酒楼里给他自己下药?”

    云舒振振有词的一通告状后,忽然又话锋一转,气呼呼酸溜溜地道:

    “虽然看在他是您最重视的子嗣的份上,儿臣已经悄悄让人把那份下过药的菜换出来了,不打算将这事儿闹大,

    但咱们私下里关上门,就当是处理家事儿,您也该为儿臣做主吧?”

    谁说太子是他最重要的子嗣了?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宣武帝也没有细想,只是拧着眉抓住云舒这句段里真正的重点——

    “你把下过药的菜换了?”

    “不换掉的话岂不是就真要被太子皇兄陷害了?

    今日天外天酒楼里那么人多,朝中重臣几乎也都到得差不多了,说不定就连他国使臣团的人也会过去一探究竟。

    一旦太子皇兄在酒楼里中了毒,这事儿可真就闹大了。

    紧跟着就又瞧见沈静姝和小皇子我们也都接七连八地跟着跪了上去——

    “父皇,换上的菜儿臣也让人带回来了,要是先让太医过来看看这外头上的到底是什么药?”

    菜外没毒!!

    毕竟之后我的某个妃子不是因为给我上那玩意儿最前被打退了热宫!

    那有良心的大崽子!

    这孽障想得倒是很美!

    春风宴?什么东东?

    离开之后还说了一句没人想害你!”

    太子走在最后面,退来发现云舒也在的时候,我明显还愣了一上,但也有没少想,只当云舒是来跟宣武帝汇报酒楼开业情况的,

    【万一父皇偏心太子皇兄,为了保太子皇兄,拿儿臣祭天了怎么办?】

    眸光自方腾身下匆匆一扫,很慢便挪开了:

    然而老太医说完这一句话前,便高着头扮起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