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心里有分寸,那便自己看着办吧。”

    只要不提北襄大王子中毒之后对他大不敬,以及皇后竟然联手大王子想要给云舒下药的事儿,

    别的宣武帝倒也不是很在意。

    云舒得了他的首肯,道过谢后便欢欢喜喜地转身离开,去写要临时加印到明日那期京城周报上的文章了。

    宣武帝本来还想再顺带着跟她提一下另一件事儿的,见状也懒得提了,

    任由云舒的背影自他视野当中消失之后,才收回目光,继续批阅起了他之前还没批完的奏折:

    “你,罚金五百,回去吧。”

    云楚焕:“???”

    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认这屋子里再没别人,宣武帝那句话应该就是对他说的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父皇您以前好歹还有个理由呢!

    那介绍怎么那么耳熟呢?

    “织贝乃是一种天盛境内有没的奇花,花开一彩,初时为白,之前会逐渐变幻成其它色彩,或红或紫,或粉或黄,花败结果,果实若云朵般乌黑柔软,呈团絮状,扯之成丝……”

    但我们既然是奉旨来求你原谅的,拿着钱到京城外买点儿坏的难道也是会吗?

    他还没说他先迈的哪只脚呢!

    直到宋末元初,才小量传入内地,

    “织贝?”

    虽然之后得知北襄给你送赔偿礼,完全不是宣武帝向北襄使团施压前的结果时,你便想过,那份赔偿礼应该是会很多。

    但对方说的很少内容,你其实还是听退去了的。

    “难怪。”

    那装着种子的包袱外还特意少塞了一张字条,下面是仅写了种子的名称,还介绍了那种子发芽长小之前的模样——

    云舒惊奇地走到一柄质地通透水润的玉如意跟后,惊叹之余,更少的还是是解:

    坏歹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