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祈还来不及动作时,魏南晚直接挡在她的面前,季祈惊诧恩人的轻功一段时间不见,竟又精进了不少,更加高深莫测。

    季祈条件反射的想将丁棠栀先一步使劲

    推开,正想出手抵挡,但是魏南晚比她更快一步,袖摆一挥,一股迷人的香气飘了出来,显然季祈也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能运用余力一掌将丁棠栀送走,下一秒便感觉四肢一软,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魏南晚,便晕眩欲倒地。

    魏南晚看着那练音波功的女子看了眼季祈,脸上大骇,却又在想起什么,脸上一怔便施展轻功逃了。

    魏南晚没有追丁棠栀,只是无可奈何的伸出手,将即将倒下城楼的季祈轻松抱起,望进她迷蒙的眸中,脸上的笑容透着一种冷然道:“三安村的鼠疫,和你有何关联?”

    季祈闻言,扬唇似要说些什么,但体内的气息顿时一乱,她便这般彻底晕了过去。

    ……

    魏南晚抱着季祈回到林弛的房间,发现他正睁着眼,根本就没有休息,便伸手解开他的穴道,他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焦急地看向魏南晚,发现她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

    林弛正想怒声吼她为何要撇下自己独自前去时,看到了晕迷的季祈一愣,指着她问道:“她是谁啊?难道你没去三安村,只是去逛逛然后捡了个人回来?”

    魏南晚放下季祈,看着林弛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眼下那抹青色,微叹了口气道:“你太不爱惜自己了,为何要强迫自己醒来,明明就累得睁不开眼了。”

    林弛闻言,脸上划过窘色,他还不是心里放不下,一直在担忧着她,所以就

    算想要休息也不安稳,但这种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见魏南晚不知道从哪里取出吃的,放在桌子上,而林弛正好饿了,避开她的眼,一屁股坐下便吃了起来。

    现在他已经没有一开始得知魏南晚是皇帝那般拘谨了,与她在一起这心脏必须得训练强健点,不然没准哪天给吓死了。

    拿起一只鸡腿啃着,林弛蹙眉看着季祈再次问道:“她到底是谁?”

    魏南晚手指微动,林弛便感到手肘一阵酸麻,鸡腿应声而掉,这时林弛脸色有点僵,那身魏南晚替他买的新衣衫由此沾了一点油污,她知道魏南晚对这种小事从来都不在意,但这让他心痛得不得了。

    这才想起魏南晚一直教导他坐要有坐像,吃要有吃像,他这一时又给忘了。

    当初他跟魏南晚前往三安村时,路经一个小镇,寻思再换两匹好马,魏南晚一听要价,便没有异议地给价,这马贩为人精明,见魏南晚一脸贵气必然不在意这些小钱。

    这时,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林弛,却一步跨前开始砍价,他字字行家,将马贩吹捧的马数落了个遍,最后在马贩支支唔唔间,欲拉魏南晚离开,马贩一见,立马一脸颓败地让了价,明白自己遇着了砍价行家。

    拉着两匹少有低价买来的马,魏南晚凤眸微亮,笑着看着林弛开口道:“林弛,原来你这么会讲价,不像我认识的那些人,简直不把钱当钱,随意挥

    霍。”

    林弛睨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都一国皇帝了,对少那么点钱怎么跟老百姓一样,欢喜不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