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陶向笙望着魏南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真诚地感激她对他们晋国所做的一切。

    “看来买下你也不算太亏,至少关键的地方你还是能明白。”魏南晚笑了,双眸闪烁着如弯月般明亮的光芒。

    “关键?”陶向笙恍然道,难不成魏南晚一直对他……对了,一定是这样,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费心费力的为他保驾护航,让他稳步登上帝位呢?

    “嗯,你就好好替我暂管晋国吧,眼下我腾不出手管理,你记得定期派人清点好晋国的财务状况上报,除了每年都要还清前账外,还必须向舜国纳税进贡,知道吗?”

    魏南晚看他这般识时务,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而,陶向笙原本因窃喜而泛红的脸庞,在听完魏南晚的后半句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除了这欠的账,还得每年纳税进贡,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一辈子都还不清了,还得替你打白工?!”

    陶向笙瞪大了眼睛,此刻他终于明白魏南晚的算计有多么精明,她哪里是在帮他,分明是在利用他为她打理晋国。

    如果真的开始实施纳税进贡,那不就等于宣告了晋国已经归附于舜国了吗?

    到那时,天下人都会认为晋国已经是魏南晚的囊中之物,那还谈什么还清债务?!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刚才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

    魏南晚扫了他一眼,直接抓住他的手,瞬如疾风般朝地面

    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按下去,再在合约书上印下手印。

    一切完成!

    哦对了,还有国玺!

    魏南晚在呆愣住的陶向笙眼前挥了挥手,问道:“你将国玺放在哪里了?”

    陶向笙对魏南晚没有防备,下意识道:“衣兜里,怎么了?”

    “衣兜啊,那借用一下。”魏南晚微微一笑,手已迅速伸进陶向笙的衣襟中。

    陶向笙这才回过神,他涨红着脸,慌忙抓住她乱动的手,喊道:“喂,魏南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快住手,别摸了!”

    魏南晚白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我在轻薄你似的,我只是借你的玉玺一用而已,免得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说着,她终于从陶向笙的衣兜里找出了国玺,掏出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合约上盖了下去。

    陶向笙见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南晚完成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