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玄月注视着瞬间失色的役之行者,微微摇了摇头。

    这老家伙,从一开始就给自己挖坑。

    说什么孤独终老,土蜘蛛一族死的死,逃的逃,只有他一人会禁术。

    换作旁人,或许就真信了。

    又或者被对方拖延时间,使得莹和遁兵卫成功脱逃。

    羽衣玄月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佐助不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到底是谁?”

    清楚自己一切谋划都被看穿的役之行者再不复之前虚弱之态。

    一双苍老的眸子虽然依旧浑浊,但在对视中一下子锋芒刺眼起来的他挺直身子,这一刻终于是重现了曾经一招之下,毁灭整个城镇的气势。

    莹的存在对外界而言一直是秘密。

    真正知晓其身份的除开自己和遁兵卫外,也就是土蜘蛛一族的分支,山中隐村那一脉。

    役之行者很担心是自己人出卖了信息。

    面对役之行者一下子从病猫变成了余威犹在的老态之虎,羽衣玄月面色依旧平静。

    “都说了我是好学者。”

    “现在的忍界中人,怎么一直都不愿意相信他人说的话呢。”

    羽衣玄月觉得如今的世道还是太黑了。

    “不说是吗?就算拼了老夫这条命,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仿佛没听见般,役之行者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姿态,向着羽衣玄月郑重宣布道。

    虽然没有怒发天这一禁术,但土蜘蛛一族的字缚术,他掌握得很透彻。

    役之行者正准备动手。

    羽衣玄月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