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甘九冒在旁边插话道:“应该可以,那玩意儿我多少懂点,药性很温和的大补之物,比人参、灵芝之类的补药管用,听你们刚才说话,冯先生体质很是虚弱,还就得用这种补药呢!”

    一听这话,孟奇亭不由地点点头:“既然你如此看重此事,咱们不妨试试,不过,这事儿得他儿子同意才行,否则,咱们也是白废劲儿。”

    “那没问题,我这就找许诗芸教师商量去。”说着话,夏晓数转身这就要走。

    “急什么嘛!眼看着就该吃晚饭了,吃过饭再去也不迟嘛!”甘九冒笑着拦了一下。

    “冯老伯是个挺重要的人,我想早点儿看到他康复,你们先做着吃吧,不用等我了。”说罢,夏晓数快步走出诊所找许诗芸商量事儿去了。

    ……

    电话里,听闻夏晓数要请自己吃饭,许诗芸就估摸着他可能有要事跟自己商量,而且不想让钱一家知道那事儿。

    “喜凤楼”,五层,许诗芸到那儿一看,夏晓数已经等候多时了。

    “什么事儿啊,还非得约在这儿谈?”落座之后,许诗芸笑着问道。

    “您先喝点儿奶咖。”说着话,夏晓数招呼一位女服务员先上两杯奶咖。

    在大树村那段时间,夏晓数了解到许诗芸一过下午就不能喝茶了,否则,容易引发心悸。

    闲聊几句之后,夏晓数将冯闻牧老父亲的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行!这事由我来协调吧,其实,冯经理这么做也好理解。几十年了,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肯定不愿意受拖累啊!”

    “哦!怎么回事儿?”夏晓数惊讶地问道。

    “冯驭士原先是丽石大学的一名实验室研究员,学历不是很高,应该是普通本科毕业吧,听说此人性格有些古怪,成天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数学,而且研究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久而久之,冯闻牧的妈妈就不乐意了,冯闻牧考上大学那一年,俩人离婚了。”

    “冯经理跟着妈妈过?”

    “是的,冯驭士这人说来也是够神奇的,离婚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跟冯闻牧几乎没有任何来往,偶尔想起来给儿子寄点生活费,其余时间,一门心思就是苦研莫名其妙的数学难题,由此,父子俩没什么感情可言,这一次,如果不是邻居发现得及时,老爷子说不定人早就没了,总算冯闻牧还念及父子血亲,到底还是出钱把他送到市中心医院抢救了段时间,后来,一看老人没什么希望了,加之自费比例还不低,这才转院转到西城医院,这事儿前前后后他跟老钱解释过,当时,我就在旁边坐着呢!”

    “明白了,那回头麻烦您跟他沟通一下,希望他出具一份授权书,我和孟大夫打算试着给老爷子治治。”

    “好吧!冯闻牧表面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其实,心眼不算坏,我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的,拿到授权书我再联系你。”

    “拜托您了!”

    “别这么客气,除了这事儿之外,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吧?”

    “是的,关于钱总的去留问题,您在大树村跟我讲的那事我已经测算过了,钱总离职是大概率事件,不过,钱总待我不薄,这事儿要是背着他做,是不是不大合适啊?要不要我找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