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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缨绯,我就在此小憩一会儿……就一会儿……”因着药效,加之又主事大半日的溪花宴,妙华实在累趴,闭着眼,不愿多动一下。

    “将军……”

    时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缨绯手中的轻裘,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时闻小心翼翼地将轻裘披在妙华身上,五月初,早已回暖,但薄暮时分,薄风仍会携来几丝凉意。

    妙华似是睡得不太踏实,身形微动,轻裘便半落下来,时闻只是重新将轻裘为其盖好,往往复复数次,时闻都不胜其烦。直到,时闻又一次将轻裘为妙华盖好,手未来得及收回,便被一温热的纤纤玉手抓住,时闻不敢动,怕惊醒梦中人。

    “梦中人”倒是毫无顾忌,抓住这宽阔有力的手臂枕于自己小脑瓜下,将自己微有些发麻的小手解放出来,梦呓般含糊地嘟囔了句“呆瓜”。

    时闻哪有空深究妙华说了什么,耳尖染上薄红,感受着妙华的浅浅呼吸。

    他的珍宝,正枕在他手臂上酣眠。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这若是永远,亦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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