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晋慷的到来,徐二虎和栓子在给张秃子下葬过程中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

    因为做贼心虚,他们不知道这个陌生人的来意,担心会不会是有人发现了当晚的事,叫来了警察。

    甚至在入土时,徐二虎还出现了幻觉,仿佛看到棺材板挪动了一下,当时就吓得他“啊”了一声。

    还好一旁栓子机智的打了圆场,说不小心踩了徐二虎一脚。

    待将张秃子入土之后,徐二虎和栓子就匆忙离开了,一边是心虚,一边是想弄明白晋慷的来意。

    “今天咱村来了一个外人?”徐二虎回家后问道妻子。

    妻子害怕的回答道:“对……对啊!就是脸上有道疤的那个,你应该也看到了呀!”

    “知道他来干嘛的吗?”徐二虎继续追问道。

    “这个不清楚,不过他跟景逸应该认识,我看到景逸主动跟那人打招呼,然后聊了一会儿,他俩就一起走了。”

    徐二虎点了一根烟,捉急道:

    “景逸?这小子大半年来都神神叨叨的,平时也很少出家门,听说好像还吃上素了。”

    “对啊!”妻子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听景逸妈说,他整天拿着一本书看,嘴里还念念有词,要不是看他脑子很清醒,都打算请神婆看看是不是鬼上身了。”

    一提到鬼,徐二虎瞬时怒了:“闭嘴。瞎他妈的扯什么东西?这世上哪来的鬼。”

    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心里都犯嘀咕,做了亏心事,尤其是杀人,最避讳这个话题。

    “可是。”妻子有种不详的预感道:

    “那刀疤脸看起来很特别,总感觉他跟普通人不太一样。景逸就对鬼啊神啊这类事入迷,你说会不会他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刀疤脸。”

    “你什么意思?那你说那刀疤脸是鬼还是神?我他妈都跟你说了别再提鬼这个事,你是又欠打了吧!”徐二虎愤怒道。

    妻子也崩溃了,哭道:“你平时小偷小摸赌赌钱就算了,为什么这次要杀人,还是相处一个村的人。”

    啪,徐二虎一巴掌呼到了他妻子脸上,然后抓着她头发低吼道:

    “死婆娘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是吧?!我早说了,张秃子不是我杀的,是栓子和他朋友杀得,我是被拖下水的。”

    “还有。”徐二虎又扇了妻子一巴掌,咬牙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