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一身湿透,她在众人还感觉不可思议之时,向着酒坊的出口,飞身一跃。

    不多时,郝甜飞了回来,手里还提溜着一个人。

    “噗通……”那人被郝甜扔在了地上。

    “酒爷,这人穿了酒坊工人的衣服,你给认认,是不是酒坊的人。”

    酒爷扒过这人扑在泥水地里的身子,见他被泥水糊了一脸,辨认不出模样,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桶往人脸上一浇……

    那人猛呛几口水,脸却是被浇干净了。

    “他是胡三,果酒坊里的工人。”酒爷向郝甜说明道。

    “酒爷,是他纵火烧酒窖,你让人把他送官吧!”郝甜淡淡地道,她直接宣判了胡三的罪行。

    当然,这纯粹只是先发制人的恐吓。

    “县,县主!不是……火不是我放的,您不能……不能把我送官!”胡三还在挣扎,他把心一横,“您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放的火!”

    胡三压根就没想到他会被郝甜抓回来,按理说酒坊着火如此混乱的局面,应该是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浑水摸鱼才对。

    “整个酒坊的人都跑来这救火,就你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外边,也就凭这一点,本县主就敢断定这火一定与你有关。”

    危急时刻不来救火,直接往外边逃命不奇怪。

    但胡三却是在起火的当时着急忙慌地往外狂奔,却又在下暴雨的时候鬼鬼祟祟地往回走。

    这就很可疑了!

    郝甜站得高,看得远,正好看到了胡三这一去一回的动作。

    郝甜冷漠地瞥了胡三一眼,“至于你说的证据,本县主懒得派人去找,等你进了县衙大牢,你自己会乖乖地交出来的。”

    “我……你……不是……”胡三觉得同县主说话好难,对方都不按牌理出来的!

    “酒爷,酒爷!”胡三扒住酒爷的腿,哀求道“酒爷,不是我放的火,您要相信我啊!求求您不要送我去见官!”

    酒爷一脚将胡三甩开,“你自己做了什么心理清楚,识相地就老实交代了,否则,别怪酒爷我不客气。”

    酒窖外的火虽然浇灭了,但他此刻怒火中烧,县主将酒坊交由他全权管理,眼下出了走水这种大事,还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故意为之,这让他如何向上交代,向下立威?

    酒爷眼色一动,立马就有两个人上前控制住胡三,先是扯了他身上的衣服堵住了他胡乱大叫的嘴,再把人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