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她们都被吓傻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一面,它兴奋地喋喋不休。

    “我说你突然买这些东西干嘛,原来是早有准备,桑白,你刚才简直太帅了。”

    “还好吧,只不过打个出其不意,等她们反应过来这招就没用了。”桑白提着书包,慢慢走着平复呼吸。

    “啊?她们还会找你麻烦吗?”

    “不知道。”她看着天边一轮缓缓沉落的红日,再度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畅快。

    “不过好爽。”桑白重重出了口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快意,仿佛身体里存在着第二个灵魂也在为刚才的事感到欣喜雀跃。

    “陶安那种人,我想收拾很久了,这个世界总不能只有好人受欺负。”

    回想起走前她的模样。

    十几岁少女的白嫩脸蛋,却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短发,有些地方甚至露出来青褐色头皮,缺一块秃一块。

    估计只能理成光头来挽救吧。

    这大半个月她是出不了门了。

    桑白嘴角弯弯,大概想象出了她回家摔镜子大哭的画面。

    哦豁,真惨。

    真开心。

    第二天,陶安没有来学校,听说是请假了。

    桑白今天依旧是引起了一阵观赏。

    原因是她出门时刚好乐妈今天休假,桑白已经连着两天都穿那身老土的校服,今早依旧如此,看着对面“灰扑扑”的桑白,她突然伸出袖子抹泪。

    “宝宝,你是不是嫌弃妈妈给你挑的衣服,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穿小裙子了呜呜呜...”

    桑白:“.........”

    她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记忆中的那个妇人见到她永远都是疏远客气的态度,穿成丁舒颜时,从来没有和她爸妈见面打过交道。

    桑白望着那个伤心垂泪的女人头疼,几秒后,妥协。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