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怎么是外人呢?县主是王爷最看重的人,是陪王爷共度一生的爱人,县主的话王爷肯定会慎重考虑的。”

    郭曼嗤笑一声,不胜悲哀的说道:“这话王妃信吗?王妃与王爷成婚多年,应该比我你更了解王爷,你觉的事业与女人哪个在他的心里占的比重更大?”

    “你不信?”秦王妃很诧异。

    “我为什么要信?王妃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甜言蜜语的嘴。”

    “既然如此,你为何答应王爷的求娶?”

    “可能是年纪大了的关系吧,过了年,我应该是二十四岁,在我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已成婚,说不定孩子都有了三四个,而我呢,却依然形影相吊。慈幼院院长一职被人莫名其妙的拿走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没了,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吧,要不然该怎么度过这漫长的日子呢?王妃放心,您永远是秦王的正妃,世子永远是世子,我永远不会是您的威胁,前提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至于世子被带走一事,我还是建议您好好的跟秦王谈谈,弄清他带走世子的真正原因。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最好关上门来自己解决,找我这个外人是没有用的。”

    秦王妃沉默不语。

    郭曼继续问道:“知道我的封号为什么是‘襄’吗?”

    “为什么?”

    “这个答案还请王妃自己去寻找,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会信。不好意思,刚才为了发汗,喝了点酒,现在有点上头,就不陪王妃了,王妃请自便。”说着起身,吩咐等候在门外的青梅道:“青梅,好好伺候王妃。”

    “是,县主。”

    郭曼朝秦王妃摆摆手,转身朝后门走去,只不过脚步有些踉跄,还不小心撞倒了几张桌椅。听青梅在身后关切的询问声,郭曼喊到:“没事,好好照顾王妃。”

    寻着记忆来到后院,拖鞋,埋头睡去。

    会客厅里的秦王妃,见郭曼走掉了,有些不悦,但更好奇她的封号为何是‘襄’,也许知道了这个,就能知道很多其他的事情,包括王爷为何唯独对她动情。所以在郭曼离开后不久,随便找了个借口,也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秦王妃问她旁边的嬷嬷,“奶娘,你觉的襄县主说的是真的吗?”

    “娘娘指的事那一件?”

    秦王妃嗔怪的瞪了奶娘一眼,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她不信王爷对她动情这件事。”

    奶娘想了一会,谨慎的说道:“依老奴看,八成是真的,这人不都说吗,酒后吐真言。这襄县主刚进门的时候,老奴就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肯定是喝了不少酒。娘娘还记的去年宫宴上发生的事吗?那些话哪是寻常女子能说出口的。老奴曾听人说……”说到这里,奶娘并没有说下去,而是谨慎的看看周围,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王妃白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话,奶娘直接说就是了,这是在马车上,除了你,就是这两个陪嫁过来的丫头,奶娘还怕有人偷听不成?”

    “娘娘,这不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吗?”奶娘讪笑了一下,接着道:“老奴听说,这襄县主来历不明,当初王爷去北边视察军务,跟随过去的人除了王爷亲自培养的暗卫全死了,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明面上是被安插在其中的奸细杀的,可真实情况谁又知道呢?”

    秦王妃听罢,沉思般的说道:“奶娘的意思是那些人全是王爷杀的,就是为了掩盖襄县主的真实来历?”

    “回娘娘,有这个可能。还有襄县主第一次见皇上,皇上就解下了佩戴二十余年的玉佩给了她,还是那幅从不示人的画像,娘娘不觉的这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