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怔愣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
“昨晚你是在天牢歇息的？”
“是。”太子低头。
“昨晚她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太子皱眉回忆昨晚的情景，说道：“除了比平时更加沉默。”
皇上听完，沉默不语，过了良久，问道：“你觉的她离开是你隐瞒了她中毒的真相还是她前朝皇室血脉身份的暴露？”
太子沉默了一会，谨慎的回答道：“两者兼而有之，儿臣隐瞒她中毒之事的真相让她凉了心，有了出走的念头，母后和周氏的行为让她有了出走的机会，而身份的暴露则让她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皇上点点头，又问道：“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你后悔吗？”
太子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沉思良久，抬头对着皇上郑重的说道：“说不后悔是假的，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儿臣都辜负了她，没有做到曾经的承诺。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为儿臣、为天裕出谋划策，在天裕这么些年，她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天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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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是在天牢歇息的？”
“是。”太子低头。
“昨晚她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太子皱眉回忆昨晚的情景，说道：“除了比平时更加沉默。”
皇上听完，沉默不语，过了良久，问道：“你觉的她离开是你隐瞒了她中毒的真相还是她前朝皇室血脉身份的暴露？”
太子沉默了一会，谨慎的回答道：“两者兼而有之，儿臣隐瞒她中毒之事的真相让她凉了心，有了出走的念头，母后和周氏的行为让她有了出走的机会，而身份的暴露则让她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皇上点点头，又问道：“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你后悔吗？”
太子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沉思良久，抬头对着皇上郑重的说道：“说不后悔是假的，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儿臣都辜负了她，没有做到曾经的承诺。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为儿臣、为天裕出谋划策，在天裕这么些年，她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天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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