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觉得我不问缘由就如此的恶意中伤他人,不留情面,心思恶毒?”

    “我……”

    “王爷不用解释,我都清楚,现在这样的自己我也很厌烦,厌烦的要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现在郭曼烦的要命,心里更是乱成一团,不想再待在这里,一个人都不想见到,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统统都不要。“王爷,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说完,不待他回答,冲离自己最近的一条小巷跑去。

    熠亲王伸手想将郭曼抓住,可她却躲开了,跑的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熠亲王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处,还保持着伸手抓郭曼的姿势,他疑惑了,今日的郭曼不对劲,从来这里的那一瞬间就不对劲,可开始自己以为她是初次见到这么贫穷的地方,被吓到了而已,所以没有往心里去,可现在看来,不是被吓到了,而是无意间揭开了她心底深处的一道疤,这道疤一直被她好好的藏在心底的最底层,并用箱子牢牢的锁住,从来不会打开,可今天,自己却无意中打开了,把这道疤敞开在她的眼前,让她不得不面对,所以她失常了,为了不再更失常,所以她跑掉了,可她能去哪里?这附近住着的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鱼龙混杂,甚至还有官府都抓不到的罪犯,她一个女孩子,失魂落魄的跑掉了,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那自己该怎么跟皇兄交代?该怎么跟自己的侄儿交代?更该如何跟自己交代?想到这里,熠亲王再也站不住了,出声喊出了自己的贴身暗卫,让他去郭曼跑掉的方向去找,找到了,不要打扰,只暗暗的跟着,保护她安全就好。暗卫答应一声,飘然远去。熠亲王自己也没有闲着,快步回到马车,让阿笙带他去秦王府找秦王,说明这里的情况,让他派更多的人去寻找,并希望从秦王这里知道郭曼失常的原因。

    郭曼失常的原因很平常,平常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叙述性,无非是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悲惨的童年,被人孤立冷落的童年,那些年是自己不愿意去回忆的,每次想到就会难过一次,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今天突然想到自己只所以有那样的童年,全是自己父母不负责任的结果。当然那样的情况他们保不住自己,更保不了自己的孩子,所以郭曼不恨他们,更不怨他们。可这个小女孩的父亲呢,为什么甘守贫寒,让自己的妻儿受苦,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难道那些苦衷比不上让自己的妻儿吃饱穿暖,病了有医看、有药吃吗?

    郭曼毫无目的的在小巷里穿行,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为了走而走,为了远离而走,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郭曼猛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只见眼前的匾额上写着四个鎏金大字——襄县主府,郭曼摇头苦笑,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无论走多远都是要回到这里来的。凄然笑过后,是一阵阵的疲惫侵袭而来,郭曼迈着沉重的脚步踏进了县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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