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眯了眯老花眼,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小年轻。

    “是小陈啊!快进来,快进来坐坐。”

    “好的,赵老师。”

    赵老师一边接过陈惊禅手中的水果,一边和蔼地笑着。

    “来就来嘛!还带啥礼物,客气了不是。”

    虽然嘴上这么说,赵梅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自从前两年老伴去了以后,她一个人在此寡居,除了逢年过节校领导偶尔来看看她,很少再有其他人入户拜访。

    陈惊禅算是今年她这里的第一位访客。

    赵梅心里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一晃十年,光阴似箭如梭,赵老师您还是这么年轻。”

    “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尤其是冬天,挨不住冻。”

    “冬天确实冷,我一个当打之年的年轻人也扛不住。”

    “对了,赵老师,当年您处理张百川的身后事的时候,有见过他的家人吗?”

    陈惊禅顺嘴问了问。

    “家人,小陈你真是说笑了,张百川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沿海的某个渔村的全体村民一起出钱把他养大的。”

    “他上大学的学费还是我帮他垫付的,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了。”

    “当真是世事无常。”

    “那赵老师,您知道张百川具体是哪里人不?”

    陈惊禅试探着问了一下。

    “他呀!胡建省胡州市江阴县张家镇坠龙村人。”

    ……

    从赵老师口中探听出张百川的基本信息后,陈惊禅又陪着赵老师聊了几个小时天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