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包一公其实自己都是迷糊的。他想破头都想不明白自己那天到底犯了什么邪?看到平日比亲兄弟还要的包问天,他心中就恨的要命、也不是恨,那种感觉叫做饿。他饿的要命。跟自己拥抱在一起的仿佛不是包问天,而一块美味可口的鲜肉,包一公虽然极力压制心中邪恶的欲望,但整天朝夕相处,那种饥饿的感觉象荒原上的野草,无时无刻不在疯长。包一公忍的很辛苦。他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还是没能战胜那股狂野的欲望。吞噬了包问天的肉体,剥夺了他获得正道的机会。

    他内心中是感到极为愧疚的,但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心中明明想说的是这句话,可是出口却变成了相反的意思,他的行为也是,明明自己不想做,但身体却不听他的指挥。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恶事,说出一些违背人伦的混帐话。

    包一公想事后做个解释,没想到压根没有解释的机会,凡是跟包一公与包问天二人相关的事,乱成了一团麻,一开始还能说是误会,到最后成了真正的仇恨。

    仇恨的加深,误会的累积,形成了今日包一公与包问天势同水火的关系,形成了今日阴司糟糕的局面。对无数的生灵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包一公心中翻江倒海,一时之间想了许多。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包问天为何要做出这么高的姿态,打死他也不信,包问天能一下子将万年的仇恨突然放下,

    质疑归质疑,包一公从包问天的话里听到是满满的真诚,根据他对包问天的了解,他有这个自信判断,包问天的自祭行为恐怕要玩真的。

    就在包一公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形自祭台又闹妖蛾子了。

    底下的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原来人形自祭台抬脚而起,竟然走了起来。

    人形自祭台过于高大,又不似山脉厚重,走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塌的样子。

    人群象流水以人形祭台为中心,一会分开一会儿汇合,都不知道它要走哪儿,要做什么?

    包一公两人被人流裹协,身不由己跟着,他们也被包问天弄糊涂了。难道自祭之前还要举行许多准备工作?

    人形祭台的方向是去往丰都城。区区十来里路,高大的人形祭台迈了几步就进了城内。

    既然要在城内举行自祭,干嘛还在搭在城外?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包一公一边跟着人流前进,一边骂道。

    与此同时,人形祭台离开后,留下的脚印里,猫着两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儿。

    人群都被会移动的祭台吸引了,又害怕被踩在脚下,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小孩儿。

    ”哥哥,他们走了呢?“其中一个非常可爱的象瓷娃娃一样的小萝莉嘟着嘴对另一个小男孩说道。

    ”嗯,我们得去跟公主汇报一声去。“皮肤有些微黑的小男孩应了一声。

    这两个人正是没公开露面的烛照与幽荧。

    他们将包问天要自祭的消息报告给瑶姬,然后二人就在丰都城疯玩开了,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郑乾等人商议好计划之后,瑶姬将他们召唤到身边。吩咐他如此如此。二人领命而去。

    今天他们出现在人形祭台的脚下,是郑乾他们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