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微微一笑,抱着席苗苗的小身板,在她瘦巴巴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

    席苗苗愣住了。

    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好半天没有反应。

    就连那到了嘴边的话,也是好半天……

    直到容止都进房里去了,外面凉风嗖嗖的吹,她的小脸滚烫烫……

    活了几十万年的她,头一遭,她这是被男人给调戏了吗?

    啊啊啊啊?

    她席苗苗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被她小了几十万岁的小屁孩给调戏了??!

    ……

    等席苗苗进来,这边容止已经给席无忧用过神仙草了。

    容止也是头一遭用这么贵重的神仙草,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到底是外敷还是内服。

    所以在给席无忧服用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他一半给席无忧内服,一边给席无忧外敷了。

    席苗苗进来的时候容止正在席无忧外敷。

    短短几日的时间,席无忧的双眼并没有见好,哪怕容止给她用了这么多次药,也只是保证席无忧的眼睛不再向外流血。

    但尽管容止给她用再名贵好的药材,席无忧每天都要承受着眼睛给她带来的像是活生生的被私撕扯的痛苦。

    她的身上还有脸上,还有其它的伤,也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对于现在的席无忧来说,她身上的那些伤,都比不上此刻她眼睛上的伤。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容止说的那句话,她的眼睛会好,能治好,没有瞎。

    席苗苗从外面进来,从她的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席无忧已经化脓的眼睛。

    黑黑的眼珠子肉眼已经看不见了,上面全是血泡和浓水,又高高的肿起,别说别人看到了,光是她看到,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席无忧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从最开始挨月奴的那一鞭子,她疼的在地上蜷缩,哭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