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离开后,琅星抱剑走到月彦身边:“殿下,为何不干脆直接跟酒儿姑娘挑明了身份,告诉她她是怡阳公主的女儿?这样她不就会心甘情愿地跟我们回去了吗?”

    月彦看着酒儿离开的背影,像是在斟酌他的话,过了会才道:“琅星,有件事本王一直没告诉你,你其实是我父王的孩子。”

    琅星一脸震惊:“啊?不会吧?”

    月彦转身拍着他肩膀:“回去后我会让父王昭告天下,认下你这个儿子,我也会将我的府邸腾给你。”

    琅星连摆手,要向后躲:“殿下,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月彦一把将他推开:“你也知道不信,想躲开?”

    唐筱微那日从宫中出来,在路上被酒儿扎了一针后,就觉得身子不舒服,认为酒儿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一定是对她下了毒。

    回到府上,她只觉得茶水都难进,吃点东西心中还泛呕,气得她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

    正想让彩云叫大夫来看看,可她脑中突然一闪。

    自己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推迟,现在又这样,是真中了毒还是——有了身孕?

    她不敢去想,更不敢立刻让彩云去叫大夫。

    陆槿虽然时不时回来看陆老夫人,可是他从没有在侯府留宿过,自己也未去过离风苑,如果自己当真有了身孕,那自己与少君林的事情如何还能瞒得住。

    这段时间因为想让少君林尽快调查酒儿身世的事情,她有意与少君林联系得频繁些,也都极力讨好他,可每次回来自己都喝了避子汤,怎么还会怀孕?

    她顿时惶惶不安,彩云这时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唐筱微见到她,怒气上涌,上前一巴掌甩在彩云脸上:“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你在药上面做了手脚?”

    彩云跌倒在地,莲子羹撒了一地。

    她捂着脸茫然地看向唐筱微:“夫人,什么药?奴婢不知。”

    唐筱微还是气不过,将桌上仅剩下的一只歪倒的茶碗扫到她身上。

    看来明日必须回唐府一趟,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定是这贱妮子动了手脚,看她怎么收拾她。

    现在她只能按住心中的怒火和惶恐,可晚些时候,陆槿突然回了侯府。

    唐筱微更加慌了,难道是酒儿那死丫头回去后向他告状,他到侯府来兴师问罪了,可这件事关系到毒害皇妃,都没调查出真相他就敢这样偏私?

    后来一打听,原来是陆老夫人知道了酒儿的事,谎称身体不适将他叫了回来,而且还将他强留在了侯府。

    唐筱微心里稍安,心中生出一条计谋,既然现在陆槿被陆老夫人留在了府上,何不趁机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