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抽了抽鼻子:“我没有占理,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跟周子沐出去,还是去那样危险的鱼市,可是你都不听解释,都不愿意见我,就将我扔在一边,这样做也不是很对。”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分量有多重,万一我真的见不到你呢?”

    这句话让陆槿的心一揪,她跟他说过他生气的时候很吓人,他不想吓到她,所以才不愿见她,可却没想到这一层。

    酒儿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侯爷不能躲着不见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应该好好的,将误会解释清楚。”

    “还有以后?”陆槿问。

    酒儿:“我是说万一嘛,那样冷着,只会让误会和隔阂更深,而且我真的会被侯爷吓到的。我知道你今日很生气,你可以来质问我,让我解释。”

    “看到你生气我也会难过,想好好哄你。”

    她这般服软,陆槿还如何狠得下心来,他躺倒在她身侧:“那今日的事你解释给我听。”

    酒儿拽了拽他:“我饿了,我一心想着你,担心你气坏了身子,又担心你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好好喝药,连晚饭也没吃。”

    房中重新掌灯,令人传膳。

    青山高兴地赶紧让人把早就备好的饭食端进去。

    酒儿果然是厉害,今日侯爷那样生气,还以为他们至少要闹上几日,自己也要小心翼翼伺候,多受几日的气,却不想这么快两人就和好了。

    这是侯爷气的最厉害却也好得最快的一次。

    一边吃饭,酒儿一边将周子沐如何联系她,和他们今日在鱼市发生的事说了。

    陆槿听后面上平平,青山吃惊道:“没想到程三在鱼市,难怪我们翻天覆地的找也没找到。爷,我明日就安排人将他弄出来。”

    酒儿却道:“不必了,我已经给了他足够他将自己赎出来的钱,他要怎么选择就看他自己。”

    比起程三的活该,酒儿更加惋惜莫非鱼,感叹她所托非人,最后被害,不得不留在鱼市内。

    酒儿叹息一声:“有时候真的很难跟命运抗争,未做错任何事,可命运偏偏却捉弄人,突然将你打入万丈深渊。”

    陆槿却道:“我从不信命,自己想要的就要努力争取。”

    .吃过晚饭,酒儿又让陆槿将药喝了,

    酒儿突然问:“今日程三说他遇见我娘时,我就已经出生了,当时我娘锦灵在司空府出事前就已经将我生下了吗?”

    陆槿拿着勺子的手未顿:“许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