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另一个人倒是高兴得意得很。

    男人是不是都这般的自负,有女子喜欢就欢喜的不得了。

    陆槿见她这副模样,还故意打趣她:“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怎么吃这么点?”

    酒儿双手抱臂,没好气道:“孴族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

    从虫洞出来后,巫永会和丽娘被骆蓁抓了起来,刚关进牢里,段婕赶紧命人寻找段重,最后在他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他。

    如陆槿说的那样,没有受伤,只是昏迷。

    只是酒儿和那名男子究竟是何人已经无从查证,他们掉入虫眼中已经再无可能出来了。

    东乌人被骆蓁带去单独审问,骆蓁将他压跪在地上。

    “说,你们到哀山来是何目的?为何盗取玉蟲,进入虫洞?”

    黑衣人低着头不说话。

    段婕冷笑,看向骆蓁。

    骆蓁会意,拿出一支短笛放到唇边吹奏起来。

    短促的笛声响起,黑衣人立马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五官极度扭曲起来。

    骆蓁眼中露出嘲讽,看着痛苦不堪的东乌人。

    过了会,她停止吹笛:问:“你们到哀山来的目的是什么?”

    黑衣人因为刚才的痛苦,脸上的皮肤已经被他自己抓烂,嘴却是相当硬,还是不肯开口。

    骆蓁继续吹奏。

    黑衣人痛苦地看向一旁的立柱,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朝立柱撞去,想撞柱子自尽。

    可骆蓁的短笛声一变,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一般,脚下有千斤重,怎么也不能再上前一步。

    他拼命抵抗身体内的那股力量,可是只能勉强挪动分毫。

    最后他终于受不住,开口道:“我,我们只是想寻灵药。”

    段婕眼中的神情却陡然一震:“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