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前辈,您可有想到什么了?”酒儿又拔高音调问。

    贺清不耐烦地转过身:“吵死人了,走开。”

    这次他是真的不耐烦不乐意了。

    酒儿扒他的胳膊:“贺老怪,你快跟我说说,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都调查出些什么了?”

    贺清甩开她的手:“不知道,我没本事查不出来,叫你的那个大师父去查吧。”

    酒儿皱眉:“我说得认真的。”

    贺清:“我也是认真的,不要来烦我。”

    酒儿抱起胳膊,这人气性真的是小,说生气就生气。

    “看来你是觉得被关在这里很好,不想出去了。”酒儿道。

    贺清眼珠转了转,瞄她一眼。

    酒儿:“那好,你喜欢那你就继续在这待着,反正我就算调查不出真相也不会怎样,他们只是借我的命格一用,也不会伤及我的性命,事后就会送我回去。”

    贺清突然转过身:“他们抓你来是要借你的命格献祭?”

    酒儿点头:“是啊,已经说好了,事后就会将我送回去。”

    贺清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看着地面:“这里没有什么真相,就是天降异象。”

    酒儿看他一眼:“不可能,你骗我,你是不是调查出了什么?快告诉我。”

    贺清将头扭向一边:“你准备好献祭吧。”

    “贺老怪!”酒儿压低声音怒吼。

    贺清干脆将身子背过去不再理她。

    酒儿一无所获,还被贺清气走,她决定有机会就自己逃出去,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

    骆蓁见她怒气冲冲地出来,道:“我说过,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从地牢出来,酒儿回屋中写了一封信,让骆蓁派人下山给母亲送去,免得她担心。

    她在信中没有提及孴族的事情,只说突然接到城里一个绣屏风的活,需要耽搁几天,让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