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现在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我说的也是一种可能嘛,如果酒儿姑娘是被迫的,为何昨日与她私会的那孴族男子不出来相救?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可不一般,他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迫咒祭?”

    “这虫洞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虫洞乃是孴族的禁地,平时戒备森严,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们一直伺机想要进来,昨晚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机会,他们潜入了神木林,却不想半路上碰到酒儿与孴族男子私会,他们不得不退出去。

    今日咒祭,咒祭的新人被送进虫洞内,洞外的森严的守卫也被撤走,好不容易逮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暗洞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酒儿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

    她看着陆槿,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被被子裹着,她不解地皱起眉头。

    陆槿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

    酒儿立刻明白过来,外面有人。

    她又看了看自己和陆槿,陆槿是穿着衣服的,可自己衣服没穿,只是被被子裹着,万一外面的人进来撞见,那该如何是好。

    她紧紧拽住被角,往上提了提,然后又有些恼地看向陆槿。

    他刚才怎么不叫醒她,或者至少也替她将衣服穿好才对,如今这样被人撞见太尴尬了。

    陆槿却是一笑,还故意在她裸露的脖颈亲一口。

    酒儿抿着唇,鼓着腮帮子,怒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