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起初对九阙抱有深深的怀疑,在喻殊的眼皮子底下仍是安排了人整日盯梢,也明里暗里地亲自试探了好几次,但九阙显然b以前安分了许多,半点把柄都没让他抓住,反倒是和与喻殊蜜里调油,整日搂搂抱抱,就差拿根绳子将彼此捆在一处了,竟b以前还要过分。

    他每天都要抖落一身的J皮疙瘩,时间一久,确实承受不住,他也不想再与自己过不去,于是将盯梢的人撤走了。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去,就像是静谧无风时水波不兴的湖面。

    已是盛夏,日头正盛,蝉声一阵又一阵地鼓噪着,惹得人心烦意乱。

    幸而百音阁中草木遍布,九阙伏在树荫下的石桌上,手中执一只笔,时不时抬头看看对面的喻殊,又时不时低头在纸上画上几笔,奈何左看右看都不顺眼,便对喻殊道:“哎呀,你别动,你一低头我就画不好了。”

    喻殊充耳不闻地低着头,伸手自石桌的盘子上取了一串荔枝,一丝不苟地开始剥皮,神情专注无害。

    莹白的果r0U衬着他的指尖,竟相当好看。

    九阙每次剥荔枝总会剥了满手汁水,再一看此时喻殊gg净净的修长手指,一时间默默无言。

    喻殊将盛了荔枝果r0U的小碟子推到九阙面前。

    九阙摇了摇头,“我不吃,我要画画。”

    最近喻殊鲜少使唤她,她本来乐得清闲,但成日无所事事也无趣,于是就自己去找些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