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衡阳一步步靠近疏影,疏影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直到退无可退之时,容衡阳一把将疏影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不着寸缕的两个身躯紧贴在一起,池中温热的池水让两人都觉得对方的身躯无比的滚烫。

    “说好话这一套对我没用。”容衡阳俯身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然后一只大掌缓缓的就从疏影的背脊上游移了起来。

    “这套对我才有用。”

    话落,容衡阳直接吻上了那张因为灼热而愈发嫣红的唇瓣。

    疏影在他一步步的攻克之下,整个人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最后不清醒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三个字——登徒子!

    ……

    鱼水之欢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等两人换洗好了之后,已经快到赴宴之时了。

    容衡阳带着疏影坐上了府中备好的马车,前往了七仙岭的途中。

    路上,疏影一脸兴奋的掀起马车瞧着外头的喧闹。

    她脸上那一副抑制不住的兴奋落入容衡阳的眼底,这个时候容衡阳才觉得疏影是个年芳十八的姑娘。

    平日里的她太过守拙也太过稳重,就好似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一样,什么都不在意。

    “公子,我想吃那个可以吗?”疏影突然朝外头一指。

    容衡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是有人扛着一大串的糖葫芦路过了马车。

    这般幼童的口味,也就只有她会喜欢了。

    “永安。”容衡阳朝外头唤了一句。

    “小的在。”

    “去买串糖葫芦回来。”

    “是。”永安得到命令之后急忙让马夫把车停下,自己跑着就追上了那个小贩。

    他现在已经不奇怪自家大少爷的任何吩咐了,因为只要和大少爷身份不符的,那肯定都是因为疏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