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挠挠头:“这些玩意儿混的年头长了,就不知道这个世界谁是老大了。”

    陆程文点燃一支烟,赵刚拉过一把折叠椅,陆程文坐好,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先别激动,一会儿我会让你说话的,你先听我说几句。”陆程文道:“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太一样。我觉得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善,也没有完全的恶。”

    “你活不下去了,拦路抢劫,我敬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绿林好汉!”

    “你老妈生病了,出去偷钱包,我敬你是个走投无路才生出第三只手的孝子。”

    “你孩子要手术,去抓有钱人勒索绑票,我也敬你敢挑硬的下手!是个人物!”

    “但是!”陆程文道:“你们他妈的抓人家孩子,这种缺德做损的事情,叫下三滥,叫没人性。你最好别说话,什么都别告诉我!因为只要你够硬,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折磨你!”

    “而且!如果你够硬!我也会一直享受下去!所以……”

    陆程文走到他跟前,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算我求你!我陆程文这辈子很少求人,今天我求你,什么都别说,好吗?”

    那人被陆程文的状态吓到了,明显有些发懵了,还是嘴硬地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大哥是谁?”

    “啧啧啧……”陆程文道:“先别说,记住我们的约定。”

    陆程文起身:“银坨王,你亲自动手,人贩子,妈的活剐了老子都不解气。但是有一点,他要是死了,我就弄死你!必须让他活着,亲自感受痛苦。”

    银坨王脱下西装:“陆总,您放心吧,我银坨王办事,没错过。呃……认错少主那次不算。”

    银坨王老讲究了,把西装叠好,白衬衫的袖子挽起来。

    整理好了,笑嘻嘻地走到人贩子跟前:“兄弟,这就开始了啊。”元芳道:“哥,从哪里开始?”

    “先拔指甲,估计不到第五个他就得晕死过去。然后泼醒。”

    银坨王算计:“十个指甲拔完了,如果他还不说,就剔骨,从脚开始吧,骨头、主要的血管和经络都给留着,就把骨头剔出来让他看到就行。”

    “好,那我来就行,不用你。”

    “扯淡,陆总点名让我来的。”

    “陆总怎么跑那么远?”

    银坨王叹口气:“陆总他宅心仁厚,心善啊!听不了惨叫声,你别管那么多。”

    于是,酷刑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