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常亲自驱车,来到了陆程文的别墅。

    客厅里,陆程文亲自给张久常上茶:“张叔叔,您喝茶。”张久常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客气了一下就放下了,单刀直入:

    “程文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还有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古武者了,还掺和上古武门派的事情去了?”

    陆程文叹口气,坐下来:“叔叔,一言难尽啊。总之,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你要问我几个问题?”

    “对。”

    陆程文此时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外卖小哥了。

    他已经脱胎换骨,从里到外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以前的他,看到警察厅的厅长,恨不得腿肚子都哆嗦,话都说不利索,脑子都要短路。

    但是现在,无论看到谁,他都丝毫不惧,而且在谈话过程中,要掌握主动。

    “让张神儿去相亲,是您和阿姨的心愿吗?你们同意这件事吗?”

    张久常一听这个,郁闷无比:“谁会喜欢这种事?我的情况你知道的,不缺吃穿。虽然没你这样的企业家有钱,但是我们活的也不差。神儿是我的命根子,我从小教她、养她,她完全就是个城市人,根本不知道宗家的事情。”

    “这要不是宗家给我们压力,我才不愿意让女儿去嫁给一个天天抡胳膊、道江湖的武把式呢!”

    陆程文点点头:“那就好。那我这件事最起码就算没做错。”

    “不是,你没做错不行啊,你得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

    “神儿也不想去给宗家当牺牲品,我是凑巧去那边办事,就碰上了。她见到我平日里喊打喊杀你也知道,可是在那个时候,她竟然求我帮忙!哭得可惨了,十分可怜。”

    “您想想,她自尊心那么重,我又……”

    陆程文说到这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小时候您知道,调皮捣蛋的,没少戏弄她,这些年搞得很不愉快。她能找我求救,那得多无助,多可怜,多孤苦无依?”

    张久常听到这里,叹口气,眼圈红了:“难为她了,也难为你了。我表面上跟别人说我很生气,但是程文,知道你把她救出来,昨晚和她通话以后,我其实对你很感激。”

    陆程文道:“现在我们要搞清楚几个问题,他们是不是不会再逼神儿去相亲了?”

    张久常笑了:“他们最要脸面了,这一次丢了这么大的人,再逼着我把女儿送过去,怎么办?再办一次比武招亲?哼。”

    又道:“还有,这一次据说你们把张家折腾的够呛,他们没摸清楚你们的底细,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不过你也危险了,张家其实有些能量,如果真的报复起来,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