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说着套话,试图套刺客的话。

    刺客听了,冷笑一声,啐了无名一脸血:“我们可不怕死。”

    无名抹掉头盔上的血:

    “我们总能找到办法,撬开你们的嘴。这次我们可是在火山见识到了不少东西的。”

    “那你去找吧。”刺客说,“你以为你能捆住我们吗?只要给我们一点血,我们就能逃离。”

    涅斐丽给海德松绑,听到刺客这嚣张的话,纳闷问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因为他们不怕啊。”无名笑,“没听到他们说吗,不怕死,而且有点血就能跑。这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拿他们没辙。我们可以抽他们的血,但抽少了,他们能跑,抽多了,他们就死了。”

    刺客对无名理解了他们的意思感到欣慰,点点头:“放弃吧,别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什么,一旦接受了我们成为俘虏的事实,我们就是无敌的。”

    无名回头,对涅斐丽伸出手:

    “斧头借我一下。”

    “做什么?”涅斐丽好奇地递过去。

    无名接过斧子,把刺客的一个胳膊扯出来,一斧子剌出一个口子。一些污浊的血液溅出来,泼洒在斧头和地板上。

    但血很快止住了,无名的斧刃也没有划破刺客的血管。

    无名将斧子放下,铁手伸进伤口,手指在血肉里翻找着,勾出来一根滑腻的血管。

    虽然有点疼有点恐怖,但血王朝的刺客什么没见过,不认为无名这点刑讯逼供算什么。刺客甚至想出言嘲讽。

    还没开口,那根血管已经被掐断了,血液从血管中射出,在地上越积越多。

    涅斐丽赶紧拿了个盆接着,防止自己的寝房被彻底污染成火山那边的刑房。

    “就这么放血就行。”无名看那大水盆,比划一个刻度,“到这里就行了。”

    “还以为你有什么秘法,原来就是放血。”涅斐丽说,“不是说不能放血吗。”

    “是不能放多也不能放少。”无名说,“放正好,不就行了。”

    “你居然能这么准确地判断可以放多少血?”涅斐丽震惊了,“跟调香师学的?”

    “不是,经验之谈。”无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