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进了老黑他们病房,见到了三人。

    老黑和麻杆脑袋上都缠着绷带,而且老黑的整个胸脯和后背也缠着不少,看起来和女人的裹胸一样,主要是他后背挨了一刀,伤口还挺深的。

    他这时也不能平躺着,侧躺着伤口也容易被挤开,他只能坐着用手肘托在小餐板上。

    麻杆因为只有脑袋破了,包扎好之后和正常人也没两样了,三狗就更不用说了,他只是受了皮外伤。

    我询问完三人情况,老黑迫不及待的问:“对了,我刚听他们说你捅了野熊七八刀啊?”

    “六刀。”我说道。

    “熊哥还亲自来给你撑场子了?”

    “他是来帮野熊撑场子的,只不过来了一看是我,立马护着我了。”

    “你说你一天是图啥呢,明明有熊哥能给你撑腰你偏偏不用,你早他妈叫熊哥去宿舍楼,我们还能被打成这样么。”

    我调侃道:“这不是为了给你们一个锻炼的机会么,要是什么事都让熊哥摆平了,我还要你们干嘛。”

    “草,你他妈是嫌我们命长,自打跟着你混,我们三天两头挨干。”

    “咋的,你后悔了啊?”

    “悔得老子肠子都青了。”

    我指了指旁边的三狗说道:“那刚好,你既然后悔你就退出我们六兄弟吧,正好三狗在这,把你换成他就行了,这样我们依然还是六兄弟。”

    “狗日的,我看你早就这样合计好了。”

    “哈哈。”

    开玩笑归开玩笑,让三狗加入我们本来也就是之前决定好的。

    我给三狗说,之前我们拜把子的时候也是在医院,这次正好他们也要在医院住几天,等明天马涛转到普通病房,到时我们七人重新拜个把子。

    至于以后的打算,我给他们说:

    野熊这次被我捅了,熊哥明天还要收拾他,他在皇家国际估计是呆不下去了。

    这样一来宿舍区一二三楼,整个都是我们的天下了。

    这刚把天下打了就辞职离开,我觉得有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