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笑离抬头看向李玉让,问道:“这地道又是干什么的?”

    李玉让转身望向吴玉虬,奇道:“师父闭关前我们师兄弟常入阁楼汇报密文,这机括仓师父曾告诉过我们,是用以机关故障,方便入内维修。师父打开给我们看时,并无什么地道,所以怎么会出现密道,我们做弟子的无人知晓。”其余七位弟子听后,纷纷点头认同李玉让的说法。

    孟笑离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位护法,气道:“假姬水石肯定是从地道跑了,如果他走了,我们便没了证据,你们跟我下去追。”随即孟笑离又对李玉让命道:“李公子,你最好叫几个人给我一起去,否则到时候真假难辨,恐伤无辜。另外,这殿内活捉的侍卫和那来路不明的十二位少年,一定要看管好。”

    说罢,孟笑离当先跳进机括仓,又顺着黑洞洞的密道走了进去,左护法宁愿与右护法乌羽紧随其后。

    吴玉虬转头对李玉让道:“大师兄,你且去帮着师弟们处理好那十二个人,我带着老五、老六、老七、小十二协助孟笑离。”

    李玉让一点头,转身叫上其余人返回殿内,将那负伤的十二少年捆绑起来。

    这边吴玉虬、申玉荇、张玉墨、谭玉宁和高玉昊四人,挨次的跳入密道,跟上了孟笑离三人的步伐。

    八个人摸着黑漆漆的洞壁,走了百米开外,终于摸到了尽头,尽头的洞口垂直向上,一副木梯搭在洞壁,左护法宁愿当先攀上木梯,抬手去推洞口的木板,几次推都没有推动,宁愿对下面的人说:“盖板被重物所压,肯定是他们逃跑后故意为之。”

    孟笑离却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下来让我上去,此处是他们的连接通道,平时肯定不能封死,就是那老头阻咱们的去路。”

    宁愿纵身跃下,孟笑离又攀上木梯,对着洞口,丹田运气,攒力于掌,八层内力在体内席卷而上,孟笑离单掌贴在木板下,随即“砰”地一声,木板连同压在上面的大缸腾飞出去,在半空爆裂,洞内瞬间阳光投射,众人在黑暗下待久了,眼睛难免无法适应阳光,缓了一缓,方陆续从地道内跳出来。

    重见光明,一群人四下里望,竟发现身处一座宅子的后院,前院传过来“咿咿呀呀”的戏音之声。

    吴玉虬环视一周后,沉声道:“这不是民宅,是一座商宅,距离风云馆苍宇殿大院,不过跨了一条街,正是厂公崔心智每来杭州必到的合欢戏楼。”

    八个人正左顾右盼辨别方向,前院一群家丁听到动静,皆手持木棍冲了过来,围住八个人打量了一番,看服饰知道是红衣教和风云馆的。

    为首的中年男人看服饰打扮,应该是戏班班主,此人手握宝剑,高声质问道:“你们为何擅闯我们戏楼?”

    小十二高玉昊不由分说,从腰间扯出一支信号弹,冲天便放了出去,院内众家丁皆痴痴的仰头望天,班主望向高玉昊疑惑道:“你干什么?”

    高玉昊挠了挠脸,解释道:“很明显,我在向风云馆发信号啊!”

    班主大吃一惊,愕然道:“你竟在我们脸上发信号?”

    高玉昊佯装痴傻,故作单纯的回答道:“不然呢?通报位置,好叫我大师兄带人过来抓你们啊!”

    那班主恍然大悟,气道:“他娘的,都给我上,一个也别让他们走。”

    众家丁举着木棍一哄而上,老五申玉荇玉质金相,高挑的身材,站在前头,将镔铁敲山棒抡圆了,面上含笑道:“玩棒子?你们得认我做祖宗。”说着跳入阵中,打将起来。

    老七谭玉宁从腰间抽出水柳剑,兰花指拢了拢发鬓,唱喝道:“五哥,我来帮你。”

    老六闷葫芦张玉墨抬起默思弓,拉弓搭箭刚要射击,忽见前院又涌出二十多个人,各个描眉画眼,一身戏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