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鸣在夜空中炸然响起。

    像是某种动物的悲鸣,或者人类的尖细哭叫,听得人汗毛竖立。

    更可怕的是在场的五人竟然听不出这声音对的方位,更像是从天上飘下来的。

    谢缓缓听到这声音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短暂地迷茫地看向沈珏。

    “缓缓姑娘?”沈珏见她眼中的绿色逐渐褪去,试探地叫她的名字。

    “沈”谢缓缓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

    沈珏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是我,缓缓姑娘,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谢缓缓也想知道,她僵硬地看向自己半趴在地上的姿势,有点不解。

    她想要爬起来,又好像控制不了身体。

    沈珏又上前一步,在她面前伸出手,“要起来吗!”看似简单的动作,实际上全身都是戒备,进可攻退可守。

    可就在沈珏这种全神贯注的戒备下,变故突生。

    谢缓缓挣扎着抬起一只手,想要抓住沈珏的手。

    沈珏又往前一点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谢缓缓没站稳,踉跄着往沈珏身上栽去。

    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没入沈珏的小腹间。

    出自谢缓缓的手,快到沈珏一点都没察觉到。

    刚刚好钉进沈珏的命门,针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进入沈珏的身体仿佛活了一般,像鱼一样顺着枯萎的经脉游了出去。

    沈珏心道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对方是冲着他来的,这种招数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还得是非常熟悉了解他的人。

    这世界上知道他命门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

    那么是谁。沈珏眯着眼睛看眼前的谢缓缓。

    谢缓缓眼里绿光爆裂,她还靠在沈珏身前,保持着那个快要跌倒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就像沈珏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