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无奈地摊了摊手。

    金淼苦笑道:

    “已经过世好多年的大哥那边的关系,许久不来往了,谈不上什么情谊。”

    这绝对是非同一般的家境富养出来的公子哥,至于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其中的绣花枕头,那就不好说了。

    “我以前不是跟你提过么?有这么一家亲戚,过去的孽缘,尘归尘,土归土,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了。”

    别看金尚表现得很平和,但他身上那股时不时显露出来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以及久居上位,颐指气使的气度,一般人装都装不出来。

    如若不然,家中长辈也不会将偌大的产业交到他手上。

    “你们聊的那个冼老夫人,是不是去年来过的那个老太太?礼金给得很足……”

    “啥豪门啊,现在不讲究这个。早些年,阿尚和小时那边的日子,也不是特别好,所谓的富贵,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自己争气博来的。这个看似要兴旺发达的二手车交易市场,其实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没点本事,接过来就是能压得家破人亡的重担,说一句泰山压顶都不为过。”

    早知道有这么个粗大腿,厚着脸皮去抱一抱,不知道能少走多少弯路。

    “啊!!!那可真是豪门贵子啊……”

    憨厚地傻笑着的金淼也没有反驳,知道妻子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习惯性地发几句牢骚,

    “他们家虽然姓金,却是‘江夏黄’的别支,那边的恩怨情仇,比咱们这边的还麻烦,电影《大时代》和电视剧《金粉世家》看过吧,就是根据他们家的原型改编的。”

    自家妻子于畅来自蜀地,有着川妹子特有的勤俭持家和泼辣性格,早年艰苦创业的时候,为这个家付出了不少。

    一般人别说玩得转,能够不被吓死就算厉害了。

    多大的力气,抡多大的锤。

    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是取死之道。

    金淼的解释,于畅算是认可了。

    “也是,还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肩上就有这么重的担子,也有点难为他了。”

    “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咱家的生意。我看他信心很足,想要将这个二手车交易市场做大做强,咱们也要快步跟上,要是落后,就要被甩掉了。”

    “你不是他伯父么?这点面子,要给的吧?”

    金淼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