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指着那一厚摞的字帖歇斯底里的吼道:“那么多三日之内写完交给你!你莫不是把我吃饭拉屎的时间都算上了?”

    却没成想季砚尘的口中竟然吐出了两个字。

    “粗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能吐出如此粗鄙之言,看来书读的还是少,一会儿我再去为你挑选些。”

    “啊!”程鸢无奈抱着一旁的柱子用脑袋直往上撞。

    这么一看,还是顾正初好,最起码他不管自己。

    “啊欠!啊欠!”

    顾正初在医馆的三楼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摘下面具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口中喃喃的嘟囔道:“看来顾正言他们应该是回府,这都开始骂我了!”

    乾国皇宫内。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听着毒医的禀报气的将手中的杯子直接朝着那毒医砸了过去。

    “你个废物!让你好好看着四皇子,结果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朕要你有何用?”

    那毒医赶忙跪倒在地,磕头解释:“皇上!这一切都是那承安的摄政王做的,是他派人不分青红皂白堵在四皇子回来的路上,将我们拦住,我们拼命的想要逃脱,可奈何人实在是太多,最后就只剩下臣一个人冒死回来给皇上报信。”

    “你个废物!你知不知道?朕的人已经传来了消息,说那季砚尘已经将朕的儿子给杀了,你护主无力,死罪难逃,来人叫他拖下去凌迟处死。”

    毒医吓了一跳,赶忙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

    脑子飞快的运转。

    “皇上!皇上,臣有办法为四皇子报仇!臣有办法把季砚尘引过来!皇上饶命啊皇上!”

    此时侍卫已经上前将他架了起来。

    “等等!”乾国皇帝拦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说你有办法把季砚尘引到这儿来?”

    毒医见还有生还的可能赶忙点头。

    “对!臣有!”

    “什么办法?”

    “皇上可知那季砚尘小的时候其实就是个无儿无母的小乞儿,是承安国的长公主将他救了回来还把他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长公主对与季砚尘很重要,只要我们想个办法将承安长公主在我们乾国这一消息传出去,那季砚尘肯定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