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王府门口后,季砚尘小心翼翼的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带着她进了王府。

    “慕先,去把府医请来!”

    “是!”

    季砚尘轻柔的将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程鸢此时因为发烧,脸蛋红扑扑的,即使是这一路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醒。

    府医不一会儿便被慕先带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搭上了程鸢的脉搏,可发现这小姑娘只是因为体虚发的高烧而已,他看着自家主子这么紧张的神情,便又仔细的诊断了一会儿。

    可越诊断越觉得不对劲,他竟在脉搏深处发现了一种毒素,那毒素极其的隐蔽,若不仔细根本无法发现,他抽出一个银针扎破了程鸢的手指,然后又拿出一个茶杯将血滴在了杯中。

    先是在鼻尖嗅了嗅,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随后又从自己药箱里拿出了一瓶神秘的药粉洒在了茶杯中。

    那血在沾染药粉的那一刹瞬间变成了黑色。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来到季砚尘面前。

    “王爷!这位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因为体弱这才发了高热,一会儿老夫为她煎一副退热的药给她喝下去便好,只是老夫还发现这位小姐的身体似乎中过毒。”

    季砚尘眸色一沉:“中过毒?什么意思?”

    “属下有一种药粉,只要是中过毒的人的血液沾染到药粉便会瞬间变色,但属下发现这位小姐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属下怀疑她的毒已经解了,但具体中了什么毒,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属下就无从查证了。”

    季砚尘眼神瞬间一沉,杀气渐渐凝为了实质。

    “久远?她左右也才不到15岁,有多久远?”

    府医吓的立即跪了下来紧张的说道:“她这毒似乎好像打娘胎里就有。”

    季砚尘脸色瞬间一凝:“打娘胎里就有,那岂不是她娘也中了毒?”

    府医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应该就是这位小姐的母亲中了毒,才将毒过给了她。”

    季砚尘听到这里,转头望向床上睡着的程鸢,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去给她煎药吧。”

    府医抹了一把冷汗,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程鸢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之时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嘴里还苦了吧唧的,她赶忙起身来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