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峰满脸坏笑,显然等着看苏榆北的笑话。

    苏榆北却是仰天长叹,很想去羊城问问那老头,党纪国法在你们左丘家到底算个什么?还有组织纪律在你们左丘家又算个什么?

    赵灵泉却是撅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苏榆北不开心,左丘钰轲就开心,她来就是给苏榆北添堵的,也是给安卿淑添堵的,她感觉很好玩。

    苏榆北此时算是看清楚了,抚远集团上到工业部,下到江南省省委常委,早就没人当回事了。

    不然这么扯淡的人事调动不可能出现,换成多年前,抚远铜矿隶属于冶金部那会试试,谁敢这么搞那肯定是要摘谁的帽子的。

    左丘钰轲的到来,向苏榆北释放了强烈的政治信号,不管是工业部,还是江南省,都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抚远集团。

    这也就意味着苏榆北除了林正涛给他弄来的那笔可以坚持三个月的钱外,在没有任何的帮助,他找谁也是如此。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站起来来到窗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蔚蓝的天空是铅云密布。

    抚远集团彻底成了弃子,成了谁也不想在背负的包袱,哪怕苏榆北到了抚远集团,做了这么多的努力也是如此。

    因为不管是工业部,还是江南省已经在抚远集团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两个部门更想一脚踢开这个巨大的包袱。

    这就是市场经济的残酷性,那怕是这么大的国企,当他被市场所淘汰后,就注定了要被一脚踢开的结局。

    苏榆北在次呼出一口气,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左丘钰轲。

    左丘钰轲立刻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看我好看?”

    虽然左丘钰轲是个拖油瓶,是个搅屎棍子,就算她是个垃圾,也有她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