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别看苏榆北身份特殊,是保健局的保健医,是林正涛的贴身保健医,但对上吕成哲,苏榆北弱得就像是一只蚂蚁,吕成哲伸出小拇指就可以轻易碾死他。

    一天后苏榆北下了车,看着不远处看守所的大门,苏榆北不由苦笑一声,人生确实什么都要经历一下,但牢狱之灾还是算了。

    苏榆北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机会来看守所。

    碍于苏榆北的身份,押送人员并没给苏榆北带手铐。

    那扇大门很快打开,苏榆北往里边看了一眼,唯一的感觉就是压抑,到是跟这铅云密布的天很配。

    两个多小时后,苏榆北经历了一系列繁琐的程序,终于来到他住的地方,一个二十多平的房子,一扇小得可怜的窗户,上边有坚固的铁栏杆,想弄断,简直就是百日做梦。

    里边没有床,进门后,便有一个水泥台,台下是在押犯人的鞋,摆得到是整齐。

    水泥台很大,一直延伸到窗户那,窗户下是个简易的厕所,散发着一股子尿骚味,还有若有若无的屎臭味。

    犯人们的铺盖卷整齐的卷好贴墙放着,二十多个身着狱服的犯人此时争气的站在自己铺盖卷前。

    管教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对苏榆北道:“好好接受改造,别给自己惹麻烦。”

    扔下这句话管教转身出去,大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二十多个犯人的目光放在了苏榆北身上,其中一个光头咧嘴一笑,旁边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赶紧四肢着地,跪在那。

    光头直接坐到他腰上,伸出手拍拍这男子的脸,就跟拍狗一样。

    光头旁边有个瘦高个,他嘿嘿一笑道:“新来的,先学学规矩吧。”

    苏榆北脱掉鞋,走了上去,看看这些人笑道:“什么规矩?”

    瘦高个笑道:“你要是有票那,这规矩也可以不学。”

    瘦高个口中的票,就是犯人的家属或者朋友,可以往看守所冲钱,看守所会根据这些钱给在押的犯人票据,票据上会有十块、五十之类的金额。

    这几乎就是钱了,在看守所是硬通货,只要你票足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甚至烟酒都能搞到。

    进来的犯人要是有钱,日子会比其他人好过很多,要是没钱,那就要服软当孙子,号子里的老大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不然这些人用不了七天,就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折腾成一个废人,并且手段相当隐蔽,还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就比如苏榆北待的这个看守所,在押犯人是要劳动的,这看守所有个砖厂,一部分犯人制砖,一部分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