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招待不周,下次,定当盛情款待。”

    而追着秦阎溯离开公主府的姜之瑶,跑得气喘吁吁都没能追上他。

    她站在门口满目怅然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心里说不出的失落难受,可转念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她又满脸的坚定。

    她此生,非秦阎溯不嫁!

    从前只是觉得他很好看,深受皇恩,魅力无限,可今日一瞧,他的人品,他的维护,他的聪明,果断,都叫她沉沦,心动不已。

    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能放过?绝不!

    婢女常玉也急匆匆跑出来,帮她披上披风,蹙眉心疼地道,“小姐,殿下走远了,我们也回府吧?”

    姜之瑶看了好久好久,等到宾客们陆陆续续都出来了,她才缓缓点头,“好。”

    西院里,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秦暮白和她的婢女青容还留在原地。

    满腔屈辱化作滔天的怒火,秦暮白暴怒地将东西砸了个干净,最后揪着青容的衣领,怒道。

    “看见孟芊芊了吗!那个该死的蠢货究竟去哪儿了?!”

    青容被吓得双腿发软,“奴,奴婢也不清楚……”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孱弱的声音,“公,公主,臣女在这儿……”

    秦暮白浑身一震,猩红的眼底写满不爽,回眸恶狠狠地怒骂道,“孟芊芊,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

    话音未落,她就闭了嘴。

    只见南晚烟佝偻腰肢,双手捂着肚子,惨白的脸色十分虚弱。

    她冷汗涔涔的皱着眉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不像是毒药发作了,倒更像是……刚上完茅房。

    秦暮白嫌恶地咬牙,继续逼问,“方才你去哪儿了,为何不按本公主的计划行事?!”

    明明就差一步,就能让秦阎溯和姜之瑶的婚约作废了!

    南晚烟惨白的俏脸满是委屈,一双眼睛都红了,颤颤巍巍地开口。

    “臣女,臣女也不是故意的。”

    “方才您走后没多久,臣女就觉得腹痛难忍,还止不住地恶心想吐,臣女就想着先去茅房方便一下,谁曾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