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看了一眼顾墨寒,再仔细瞧了瞧秦啸,脸臭的不行。

    “那又怎么样?谁说没有血缘关系就不能长得像!”

    秦啸叹了一口气,似是在挣扎犹豫什么,“当年的事情是有些隐晦,朕可以单独同你解释。”

    当初情况复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好言明。

    宜妃更是冷笑,“用不着单独解释,我的儿子我的家人都有知情的权利,你要说,我们就一起听。”

    她倒要看看他能掰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当年她跟允清姐姐身份互换,一起赶赴西野和亲,中途就没有分开过,就算跟秦啸一起同行过一段时间,那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她没失忆,躺了那么多年她脑子也没糊涂,记性好的很!

    有没有她自己不知道吗?!

    南晚烟顿感不妙,毕竟秦啸与顾墨寒确实是父子关系,可宜妃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顾墨寒眉心压紧,陆绎澜则波澜不惊,神色淡漠。

    闻人煜温润的脸沉沉如水,眸底掠过一丝极强的杀意。

    她怎么还有脸谈及过往,谈起挽挽!

    若不是她,挽挽怎么会死!

    长公主摆了摆手,让所有外人都退下,随即看向秦啸。

    “皇兄,人都撤下去了。”

    现在就场上那么点人,全都是牵扯在内的。

    秦啸凝视着宜妃冷沉的脸,又看向顾墨寒,唇角抿紧最终还是深深叹息,该来的总会来,有些事情势必是要说清楚的。

    “当年陆挽挽与西野和亲,你替嫁出行,你们一起北上,救了被土匪追杀的朕,可还记得?”

    宜妃道:“当然,现在想想估计那帮人都不是土匪,应该是你夺嫡的竞争对手吧?”

    二十多年前,陆挽挽,也就是莫允清被指定与西野和亲,可允清姐姐心里有大国师,即便为了大局答应了和亲也日日寡欢,她机缘巧合见过当时还是皇子的顾景山一面,对他很有好感,又与允清姐姐关系很好,就为她替嫁过去了。

    她自认为性格洒脱一些,想着顾景山要是对她不好,她就诈死跑路,要是对她好,她也愿意跟他一起面对万难,总比允清姐姐一个人痛苦的困在围墙里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