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她竟是这样的美,美得倾国倾城,美得惊艳绝伦,美得叫人心旌摇荡啊。

    大家真是不解,那易昉大家是见过的,战北望怎么舍得离弃这么一位绝美的夫人,另娶她人的呢?

    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宋惜惜脸上的娇红倒不是妆容所致,而是谢某人一直牵着她的手,原来执子之手是这种感觉。

    在出嫁的时候,谢如墨就牵过她的手,但当时有太多的情绪,一时感觉没全在手上。

    但如今,这一桌一桌地下来,他就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始终保持十指紧扣的状态。

    他喝了好些酒,脸色也红,她的角度看上去,看到他的侧脸,他的下颌线,她警告自己不能再看,否则这颗心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酒过三巡,任阳云也带着万宗门的弟子起身敬酒。

    莫说任阳云,就是有沈青禾在,他们前来敬酒,那是丞相都要站起来回敬的。

    这门亲事原先是颜太傅保的,所以任阳云敬了颜太傅三杯,他喝,颜太傅只需要浅尝,给足了太傅面子,也顾着他的身体不可多饮、

    宋惜惜看着万宗门的人起身敬酒,眼底一下子就红了。

    他们无疑是要给她撑场子,哪怕今日这个场子是北冥王府的,可他们就是要告诉所有人,这场子以后也是她宋惜惜的。

    虽说高门娶妻嫁女都没有这个的规矩,可他们是武林中人啊,谁与他们计较呢?再说,任阳云本就是权贵出身的,加上还有一位沈青禾,这面子谁能不给啊?

    谁又敢说他们做得不妥呢?

    至于大长公主和嘉仪郡主今日是全程黑脸,不黑脸的时候也是阴阳怪气。

    寻了个机会,大长公主坐在了慧太妃的身侧,轻轻叹息,“慧太妃啊,本宫也为你日后担心,儿媳妇如此强势的背靠,你这个当婆母的莫说立规矩了,怕是明日敬茶她都不愿意,再者日后与她相处,你也得小心翼翼些,若言语上有所得失,怕是要遭报复的。”

    慧太妃今日心情之复杂,实在自己都品不出个真正味道来。

    自然,今日北冥王府瞩目无双,她是高兴的,宋惜惜这么多的嫁妆,这么多的人脉,她也是高兴的。

    可这福气是落在北冥王府,而不是落在她的头上。

    如今经大长公主这么一挑拨,她心里更有难以言说的感受。

    以后莫非自己真的要看儿媳妇脸色过活么?哪里有这样的规矩?她当儿媳妇的敢不孝顺,言官都要参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