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祝棠再也没听到过许美玲的消息。

    许是她们吩咐了佣工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许美玲,又或许是许美玲真的没有再找她。

    祝棠一直无法理解许美玲那天的[画铺]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画铺?或许是她会错了意思。

    直到一周过后。

    静谧的月光落在床边,顾淮以为祝棠睡着了,用毛巾擦去祝棠额头沁出的一点薄汗,又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子。

    祝棠并没有睡着,她是装的,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x1Ngsh1。

    本以为这已经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了,没想到那人却又意犹未尽地r0u着她的r。

    “睡着了吗?”顾淮刚擦g净手又不安分地从小腹往下移,哑着声音在祝棠耳边问。

    熟悉的语气,和刚刚那场x1Ngsh1的开始如出一辙。

    祝棠真是纳闷了,怎么顾淮的T力就这么好,在她身上像是不知疲倦一样。

    俗话说的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Si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