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紫衣女子这架势,好像她的权力比高芳霞还要大似的。

    但从她的年纪,钟德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的官儿会比高芳霞大。

    既然官不比高芳霞大,她为什么表现的比高芳霞还要霸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紫衣女子撇撇嘴。

    高芳霞见状,开了个玩笑说。“钟书记,实在不行,你就真认赵书记做干爹得了!”

    “他……”高芳霞的话音刚落,紫衣女子便翻了翻眼皮说。“就算人家赵书记想认干儿子,赵书记也不能随便认呀!”

    “那倒是!”高芳霞说。“真要是那么容易认,赵书记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干儿子了!”

    听高芳霞这么说,钟德兴挠挠头说。“高处长,我当时只是希望这封信能寄到赵书记手上,并不是存心想认赵书记做干爹!”

    “你的意思是,你还不想认赵书记做干爹?赵书记还不够格做你的干爹?”紫衣女子立马丢过来一个不满的眼神。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赵书记是省委书记,我高攀不起,我有自知之明!”钟德兴说。

    “算你识趣!”紫衣女子神色缓了缓。

    “高处长,您今天晚上把我特地叫来,就是为了那封信的事儿吧?”钟德兴问道。

    “算是吧!”高芳霞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说。“该问的,我已经问清楚了。”

    “那,关于那封信,我需要做什么吗?”钟德兴问道。

    尽管还不知道那封信现在落在谁手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封信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从高芳霞的话语中不难判断,这影响不算好,但也不算坏。

    “你不需要做什么!”高芳霞放下杯子,和旁边的紫衣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钟书记,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了,你要是有事儿,你忙去吧!”

    听高芳霞这么说,钟德兴便告别离去。

    才刚出了咖啡厅,钟德兴便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话筒里传出一个十分严肃的男声:“请问是钟德兴钟书记吗?”

    “我是钟德兴!你哪位?”钟德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