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县长,钟德兴他身上藏了个手表电话的!”岑秀晴说。
“德兴身上藏了个手表电话?”迟玉鸣感到难以置信。
不过,跟岑秀晴一样,迟玉鸣也很快明白钟德兴下身鼓掌的秘密,他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德兴,把所有人都骗过了!他不去当特工真的太可惜了!服了他了都!”
其他领导干部听迟玉鸣这么说,也都很快明白钟德兴下身鼓胀的秘密,都不由得纷纷夸奖钟德兴。
“德兴这一招真是绝了!连我都被骗过了,我还真的以为。这家伙天生奇器呢,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
“什么他老婆都吓哭了,我还差点就信了。这简直了!”
“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出这主意的,他还真是会想敢做!不服不行啊!”
“德兴,你们里面情况怎么样?”迟玉鸣小声的问道,所在的位置距离糖厂门口比较远,他并不担心糖厂里面的人会听到。
“迟县长,我已经见到于书记,于书记情况很好,你跟他说几句话吧!”糖厂的宿舍里,钟德兴把手表电话给于欣然。
于欣然接过电话,听了迟玉鸣的几句寒暄之后,说:“德兴虽然已经进来,但是外面的看守很严密,我们俩还是出不去,我们会想办法的,你们在外面也想想办法。不过,我想强调的是,不管怎么样,你和其他县委常委必须确保事态不能扩大,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
尽管之前和于欣然有过矛盾,迟玉鸣却深深知道,于欣然要是出什么事,他的县长位置也保不住。
迟玉鸣说。“于书记,请放心,我会确保事态不扩大的,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把你们救出来的!有情况,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让德兴给我打电话!”
说是进来救于欣然,钟德兴偷偷透过前后两扇窗户观察了情况之后,不禁绝望了。
这幢楼所在的位置是糖厂的中间,前面是糖厂大门,后面是厂房。
前面大门有人看守,后面的窗户不远处也有人看守。
不管前面的窗户还是后面的窗户,都是非常牢固的铁窗,根本砸不开。
就算砸开了,前后都有人看守,他们也出不去。
“德兴,你不要看了,咱们逃不掉的,我已经看过了。”于欣然说。
“这可怎么办?”钟德兴跌坐在椅子上拧着眉头。“咱们不能老这么被他们关在这里。”
“有什么办法?”于欣然苦笑了一声。“糖厂职工个个心里都藏着怒火,不平则鸣,不管谁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都会发出呼叫的,怪只怪处理糖厂问题的领导工作小组。”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钟德兴想了想,让人把那个看似头目的高个子男子叫过来,他跟高个子男子商量,能否让他换下于欣然?于欣然回去,他自己留在这里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