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梅的手不但十分柔软,而且还很光滑。
于欣然的手也十分光滑和柔软,但他的手指头似乎比金海梅的要短一点点。
直到手被钟德兴的手给抓住,金海梅才象征性地微微反抗一下。
钟德兴感觉到金海梅的反抗没有力量,他便更加放心了,也更加仿佛得到过鼓舞似的,他干脆转身一把将金海梅搂在怀里。
金海梅所有的理智都被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冲的粉碎,她非但没有反抗,而且热烈的回应。
司机是名40多将近50岁的中年男子,他并不知道后座发生的事,他也不会去关注。
给金海梅当了多年司机,经过金海梅多次的提点和警告,他已经非常安分。
安分的就好像一台机器,主任不给他命令,他就专注的盯着前方,专注的开车,哪怕后座发生爆炸,他都会一动不动。
事实上,钟德兴和金海梅的动作并不大,再加上有音乐的遮掩,司机便什么都没感觉到。
如胶似漆了一会儿,金海梅才清醒过来,费力的将钟德兴给推开,然后伸手捋了捋她有点凌乱的头发。
钟德兴也清醒过来了。
钟德兴十分懊恼,深深的把头埋下。他喜欢的人是于欣然,他心里装的人是于欣然,怎么会对金海梅做出那样的事情?
下一秒,钟德兴的理智很快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给冲碎了。
他转头看金海梅,见金海梅靠着椅背,双眼紧闭着,而她领口出的一颗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
钟德兴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信号,这是一个冲锋的信号,要他这个士兵发起猛攻。
这个信号同时也是放大器,将那股无形的力量放大了很多。
钟德兴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被这股放大后的力量冲得烟消云散。
钟德兴不由得把手伸过去……
“钟德兴,我不得不警告你,明天的迎接非常重要,你必须给我认真对待,绝对不允许有丁点差错,不然,你别怪我手下留情!”车子到了玉竹市,金海梅十分严厉的警告说。
钟德兴猜测,金海梅这句话是说给司机听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