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还是回到怎么让柳端成帮忙之上!”钟德兴说。
岑秀晴的眉毛皱成了一团。“于书记这问题太麻烦了,别什么还好说,于书记是挪用公款,而且数额还这么大,哎……”
“是啊……”钟德兴一边感叹,一边用心开车。
回到达宏县,钟德兴本打算顺路看望一下于欣然,再回珞山镇。
可是,胡丽姿突然给他打来电话说,有事想找他。
自从父亲胡高平的工艺品厂落户珞山镇之后,胡丽姿也移居达宏县。她在县城买了房,每天开车到父亲的工厂上班,帮父亲打理工厂。
彼此都有空的时候,钟德兴和胡丽姿没少约喝咖啡吃饭。
胡丽姿的语气有些焦急,钟德兴以为她的工厂出了什么事儿,就打消去见于欣然的念头,直接驱车回珞山镇。
自从珞山镇落户了多家工厂之后,镇上的饭店和咖啡厅之类的多了起来。
钟德兴在一家咖啡厅的包间和胡丽姿见了面。
“什么事,丽姿?”咖啡上来,钟德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问道。
“德兴,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为什么你看上去比以前憔悴许多了?”好些日子没见到钟德兴,胡丽姿发现钟德兴面容憔悴,她就有些惊讶。
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钟德兴?
事实上,钟德兴之所以变得憔悴,就是因为于欣然。
自从于欣然出事之后,钟德兴天天寝食难安,觉也睡不好,脸色也很快变得暗淡。
“我没什么!”钟德兴自然不可能把于欣然的事告诉胡丽姿,就很勉强的笑了笑。“可能工作有点劳累吧!”
“要注意休息好,别只光顾着工作!”胡丽姿关切的说,然后有点担心的问道。“我今天把你叫出来,会不会给你增添烦恼,增添麻烦?”
“丽姿,你说的什么话?咱俩什么关系?而且,你们家的工艺品厂是我们县重点落户的项目,不管什么事儿,你尽管找我就是。说吧,到底什么事儿?”钟德兴说。
胡丽姿咬咬牙,眼里有怒火闪烁。“我爸的厂子被人敲诈勒索了!”
“被人敲诈勒索?”钟德兴端起杯子,正准备喝第二口咖啡,听到这句话,他震惊得手晃动了一下,杯子里的咖啡漾了出来。
他赶紧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拿纸巾把洒落在桌子上的咖啡擦干净。